不许冥币纸钱是不是数典忘祖?除此还有什么可做为普通百姓与故去先人潜意识沟通的信使
【编者按】冥币纸钱是我们与故去先人潜意识沟通的信使,它有助于维护我们与先人的潜意识沟通,促进华夏儿女的心理健康。不许制售冥币纸钱是想像不许鸣放鞭炮一样,净化城市环境,是一种城市化的管理思维,这种城市化会残食华夏民族文化源自农耕文明的根基。
江苏南通禁制售纸钱冥币,已经在网络发酵多日,似乎这地方的某些人还在为其行为找理由。也许这些官员已经不再记得还有“科学发展观”的政治要求了。社会发展要想高质量,一定是要有科学的发展。而对于传统文化习俗的改造,也更应当秉持科学发展观,“文革”时代对于传统文化无情破坏的历史教训不可不深刻。值此清明节到来之际,一些精英官员的行为之所以引起人们的反感,就在于非科学、非理性、非法治化的热头热脑袋的决策。笔者站在个体心理学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且来谈谈“冥币纸钱”非但对于促进人的个体心理健康和社会人们不数典忘祖的意义。
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中最具有特色的思维就是意象思维了。人们怀念故去的先人,意识化的是回忆,而要强化这种回忆,按现代心理学的强化理论,一是经典条件反射,二是操作条件反射,三是社会学习,即观察学习。而给故去先人在一些重要的时间节点烧冥币纸钱则是一种有意识与无意识的正强化。比如家庭成员在故去先人的诞辰日、逝世日,烧冥币纸钱是家庭的集体性回忆强化; 社会形成一些诸如春节、清明节、七月半等社会性节日,在墓地、甚至是集体在路边画个开口的圆圈烧冥币纸钱,则是整个华人社会集体性强化对先祖们的回忆,以便让当下的人们记得先祖,不要做出数典忘祖的事情。
从个体心理健康的角度,没有人不想念故去的先人,而这种想念出现得最多的场合是做梦。在梦中,我们的亲人是活着的,但这种活在我们心中的亲人,一般只是曾经跟我们一起生活过的长辈,从这样来看,至多才有三四代人的亲人,而更为久远 的亲人,则是通过清明、春节等传统节日来实现联结的。譬如我们的家乡每年六月初六要晒家谱,每当晒家谱时,年青人总要好奇地去看家谱中先人的名字,听长辈们讲先人的故事。给先人烧冥币纸钱的场合有家庭,也有大庭广众这样的社会特定场所,这就少不了儿童青少年的观摩与学习,这种仪式感的活动,不但是成人们与先人的一种潜意识沟通,也是给儿童青少年的一种尊先重祖的行为示范。给先人烧冥币纸钱,维持了一种与先人的情感沟通,冥币纸钱在其中充当了阴阳两隔的信使与媒介。它是让我们得以能健康地回忆先人的一种不可或缺的工具物。没有了它,也许中华民族子孙的心灵要完全西化,人人数典忘祖,否则难以维护其个体的心理健康。
从家庭心理治疗来讲,给故去的亲人烧冥币纸钱更是一种消除急性应激反应、治疗因亲人离世而带来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以及适应障碍的一种传统文化治疗。大家都见到亲人离世后,在其灵位前跪拜、焚香、烧纸钱,这些行为可以不知不觉地缓解对逝去亲人的悲痛,寄托对逝去亲人的祝愿。而且亲人逝世后每7天一次的祭奠、烧纸钱是少不了的,这个仪式一直要持续到第49天,这不就是一种预防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传统文化疗法吗?
中华民族有着五千年的历史传承,这些传承都是有着血脉相连、未曾断裂过的。人死了,灵魂还活在人们的心中这并非迷信,而是我们得以保持与先人沟通的一种集体潜意识,且这种潜意识是需要借助承载物的,这些承载物就是传统文化祭奠先祖们的能够传承数千年的一切物品,要让这种物品消亡,就像生物的灭种一样让人类憎恨和恐惧。
我们中国人要心理健康,不能数典忘祖,包括炎帝和黄帝在内的所有中华民族的先祖及每一个家庭的祖先们,都需要活在我们的心中。给他们烧纸钱冥币在内的祭奠社会性仪式,是让他们还活在当下人们心中的一种社会行为正强化。把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冥币纸钱视为封建迷信,是极端唯物的科学主义,新时代是一种多元文化时代,当下的时代只靠一个纯唯物观难以做好社会治理。因为科学的发展动力资本和市场这两个主要服务于资本主义的东西是最大的推动力,西方文化是基于个人主义下的实用主义,这种主义缺乏长远考量,就像某些官员在处理推动城市化的问题上。农耕文明有它的独到好处,总的来说,农耕文明对于心理健康的促进意义,是城市化所不能比的。城市化的过程中不能照搬西方的城市化模式,而应当保留农耕文化的精华,特别是现在的文化旅游业的发展需要。
现在的一些地方官员,动不动就把传统文化的某些视为封建迷信,不是思想被西方文化的科学主义洗了脑,就是被城市化所带来的管理困难产生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局限性思维。中华传统文化在文革时期遭遇了一次大破坏,城市化的过程中,不能像温水煮青蛙式的残食传统文化。城市化还在不断地发展之中,基于生态文明理念,城市化不但不能破坏自然生态环境,更不能破坏中华数千年形成的人文环境,要切实防止西方殖民思想奴役我们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