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字凝楚魂,千年“不服”化春声
(观字眼:“鄂”字的形象可让人想像成月黑风高的古楚人,躬身伏地,双眼圆瞪,侧耳细听的一种高度警惕的哨兵形象。)
“鄂”字在暗处静立,像一位夜行的哨兵。双“口”圆睁,似眼,似耳,在混沌中捕捉每一丝异动;而“亏”字躬身,如人伏地,脊背弯成一张紧绷的弓。这姿态,是楚人的祖传身法——不服,不退,不寐。三千年前,周人的战车碾过汉水,楚人的先祖在荆榛草莽间抬头,牙齿咬碎,却低低一笑:“不服周。”三个字,掷地如铜,滚进历史的深谷,至今仍在武汉的街巷里铮铮回响。
而最早的“鄂”,原是一只张口露齿的鳄。楚地的沼泽里,鳄伏水底,静待猎物。它不似龙得天命,不似凤栖高梧,只是死死咬住生存,用最原始的蛮力,在泥泞里挣一片天地。周人曾轻慢地称“南蛮鴃舌”,楚人便磨墨,在龟甲上刻下“咢”字—— 一张惊愕的脸,一双瞪大的眼。后来,他们给这惊愕加上“阝”,让它站在城头,成了“鄂”。从此,这字便如一个永不卸甲的戍卒,在月光下守着江汉平原的风声鹤唳。
立于江汉之间的湖北,地图像一片摊开的掌心,长江是生命线,也是伤口。“鄂”字站在这里,听惯了金戈铁马,看惯了帆樯如箭。它的双“口”,吞过烽烟,吐过离骚;它的“亏”字脊梁,弯过逃难的流民,也顶起过辛亥的第一枪。武汉人骂“不服周”,骂的是骨子里的硬,也是血里的怕——怕松懈一刻,历史便重演。于是“鄂”成了遗传的警觉,像深夜未眠的灯火,像过早摊上热干面升腾的雾气,烫,且呛。
而今的“鄂”,仍弓着背,但眼神已望向更远。新春第一会的号角划破霜晨,光谷的霓虹便在政策春风里舒展成银河,长江大桥的车流载着“开局即冲刺”的誓言,碾碎了残留的寒雾。那双曾吞吐烽烟的“口”,正吟诵着“建设全国构建新发展格局先行区”的蓝图,将数据与代码酿成振兴的甘醴;那曾屈身的“亏”字脊梁,早已挺成荆楚大地上的钢铁脊梁,托举着一个个拔地而起的产业高地,丈量着 “科技自立自强”的攀登高度。
江风掠过黄鹤楼的檐角时,不再只有历史的回响。工地上的焊花与会议室的灯光交相辉映,田野间的春耕与实验室的攻关同频共振。当“不服周”的呐喊化作“拼抢实”的行动纲领,这三个字便有了新的重量——像光谷实验室里跳动的量子,像长江新区破土的桩基,像千万湖北人掌心的老茧,在“鄂”字的笔画间燃成燎原的火焰。这火焰里,有楚魂未灭的坚韧,更有新时代的担当:要让每寸土地都生长希望,让每条江河都奔涌力量,让千年荆楚在春光里,写就更滚烫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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